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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完農曆的小冬後,氣溫下探零度,
這懾人的溫度與日期明明就是「冬」、「凍」,
但根據北京長大的友人所說,這在臺灣需要上山才感受的到的溫度,叫深秋。

對她而言,冬日就該是白雪蓋地,秋天則該是楓葉紅、杏樹黃,
於是我開始回憶,我記憶中的深秋是什麼,
但卻發現原來自己記不清那季節色彩,
只清晰的記得,
在秋天的傍晚騎摩托車,總會有微涼的風陪伴,
那種風總是充滿著安慰,能平息所有的不順遂。
然後也總在那樣的氛圍中,讓風帶著我找到一間好吃的小店,
在滿腹飽足後,帶著暫時的幸福感繼續騎摩托車


可能因為少了顏色,所以視覺上的記憶變得微小,
但透過實際觸碰產生的內心感受,卻更加深刻了。  


我也想起某年在倫敦,第一天就壞掉的相機對我至今去回憶這趟旅程並沒有任何影響,
那些影像與感觸永遠縈繞盤旋不去,
唯一影響的,是這些豐盈的感觸除了我的敘述以外,再也沒有「真相」可供他人參考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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